2016年7月9日星期六

刘刚与高智晟及其他

刘刚与高智晟及其他
《中国网络民评官百人团》石三生 九州评论·之八百五十七

再次看到刘刚提及石三生、并谓吾为“大文学家”,又道是“垃圾”之外“还有一点点内容”。感觉只剩下了一个字,那就是同情。

仅仅才过去三个月,刘刚刘三爷的人生观就发生如此颠倒人伦的巨变,想来这世上、也只有一种人可以做到的吧?若非脑细胞受到核辐射一般的刺激,一个正常人又怎么可能会发生如此水火不容的巨变呢?

记得,三月份,刘刚还一会儿为石三生抱不平“一千多篇雄文,才只有31个推粉”。一会儿又要设立全宇宙第一的“石三生大奖”。而时间过去才不过百日,“石三生大奖”成了水尿泡不说,就连那“一千多篇雄文”、在刘刚的眼里,竟也变成了一堆只剩下“还有一点点内容”的垃圾。

刘刚之为人,能用一个人格严重分裂可形容得?

如果没有记错,顾晓军先生文中的“王头目话落,四支电警棍开始电击我”,应该是引用的石三生我的文章。

刘刚既然要为了替高智晟遮羞,不惜将汉语用什么“监狱语言”与“外界语言”来混淆是非。我们就不妨将高智晟自述的酷刑多引用一点,看看自命不凡的刘刚还有什么话说?

高智晟说:“王头目话落,四支电警棍开始电击我,我感到所击之处,五脏六腑、浑身肌肉像自顾躲避似的在皮下急速跳躲。我痛苦的满地打滚,当 王姓头目开始电击我的生殖器时,我向他求饶过。我的求饶换来的是一片大笑和更加疯狂的折磨。王姓头目四次电击我的生殖器,一边电击,一边狂叫不止。数小时 后,我不再有求饶的力量,也不再有力量躲避,但我的头脑异常的清醒。我感到在电击时我的身体抖动的非常剧烈,清楚地感到大约三支电 警棍开始电击我,我毫无尊严地满地打滚。”

就算前面的“四支电警棍”是“监狱语言”,那后面的“王姓头目四次电击我的生殖器”也还是“监狱语言”吗?就算“四支”与“四次”都是“监狱语言”,那再后面的“清楚地感到大约三支电 警棍开始电击我”呢?

刘刚既然自称是秦城里的英雄,难道真的以为所谓的“监狱语言”就是连“四支”与“四次”都分不清楚的吗?就算“四支”与“四次”容易混淆,那“大约三支”呢?刘刚真的能分清高智晟到底是被“三支电警棍”电击,还是被一支电警棍电击了三次吗?

其实,高智晟杜撰的“神话”远不止此。比如,其津津乐道的北京高速路遇车祸一节。

果然是高速路,前后夹击他后逃跑的的两辆车是如何又“幽灵般地过来了”?高速路上,会发生“陆陆续续来了一些出租车司机啊,或者夜市的一些人”的现象吗?

如果是前车撞的他,那车如何会“他猛地倒车就跑掉了”?难道国宝们就不担心逆行会有危险吗?

如果是后车撞的他,前后两车相距连个手指都插不进,又如何能撞他?

最扯的,是高智晟遇险后,就“一跃起来,跳到旁边的花园里”。如果是高速路,他往左边跳,显然会是隔离带。如果他往右边跳,就应该是护栏吧?高智晟也像陈瞎子一样会飞吗?可以从高速路上的行车道,飞跃紧急停车带、飞跃护栏,飞到什么“花园里”?

但愿,刘刚刘三爷不会认为彼时还没进监狱的高智晟,已经学会了使用“监狱语言”来讲述自己的经历吧?

就算高速路遇险也是“监狱语言”。刘刚总不至于认为高智晟的老婆、女儿们也会使用“监狱语言”吧?

耿格给艾未未发推说“每天上学我都由四名警察护送,他们当着我朋友的面骂我是婊子,当我在教室里上课时监视我的一举一动,甚至连我进浴室他们也紧跟不放”;

耿和对《亚洲周刊》说“至少也有上百人前後左右看著”。

这都不算什么,最奇的是耿格还对胡佳说“如果我逃出去对这个案件有帮助的话,我不到一分钟绝对能够从学校出去,而且不被他们发现,你信不信?”

以刘刚才高几十斗,会不会相信耿和与耿格的鬼话呢?她们嘴中吐出的,到底是“监狱语言”、还是“外界语言”呢?


【石三生 2016710日星期日 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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