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3月23日星期五

写在余杰去国后的多余话


写在余杰去国后的多余话

《中国网络民评官百人团》石三生

在余杰去国后的声明中,他一面抨击温家宝总理作秀、一面怀念着江泽民时代,说那时还有相当的言论自由。薄熙来事件后,他又说是“坏与更坏之争”。看到此评,就觉得自己也想说点儿什么?又拿不准,故以多余的话为之吧。

余杰最红时,恰好也是自己不读书、几乎不读任何汉字著作的时期。不但是余杰,所有那些曾经在八九年风骚一时的风云人物,除了当年关注过、也捐助过,又检讨反思过之后,就都成了过眼烟云,再也没把他们的人生或作品纳入过自己的视线。只顾自的钻营起了仕途,后爬升无望,就干脆下了海。

再关心国事,关注一些汉文学的著作时,已经是自己与政府争讼、开始关注顾晓军先生的作品以后的事。从顾先生的文中,又知道了刘晓波也顺便知道了余杰其人。八九年的时候,自己还对政治茫然无知,可能因为自己遇到的领导都很有正气,甚至连当时学生们抗议的贪污腐败都没多少感觉。但还是稀里糊涂地希望国家更好,就同局里的部分同事一起捐了一些钱,送给进京声援的学生们。后来,就发生了那次震惊中外的六四事件,通过新闻,也知道了几个头头们在美国大使馆的庇护下,逃脱了噩运。说实话,那时,对他们是有一些鄙视的。直到如今,自己会翻墙之后,经常看到方励之、王丹等的名字,却从没有好奇地点开看一下他们都说了些什么?是是非非,过后想想都已经了然,又何必多余去听别人怎么说呢?

在看到顾晓军先生屡次动议要政改就应该先释放了刘晓波时,自己曾经动过写一篇《民主运动的千秋功罪》的文。因题目太大,自己都怕了,就迟迟不敢写。冲动时,很想骂一句:你们塔玛地到底做了什么?要让人们来感恩戴德呢?不但是刘晓波们,就连孙大总统,自己也很想骂,就更别说搞了啥不三不四的新文化运动的人们了。自然,自己也明白,所有那些先驱们是不需要对身后负历史责任的,在抗争中争得自己的自由原本是人类的本能。可叹中国的历史总是相似到令人沮丧:从新文化运动到八九学运,拥世界第一人口大国的中国民主进程,居然都是由一些青年学子组成主力军左右,然后就是被利用、然后就是失败。所以,自己至今没去碰刘晓波的文字。但今天看了几篇余杰的文章,就能想象出让这样的人们去搞政治,是多么可怕的事,失败了还能保住小命就要阿弥陀佛了。

在自己的文中,曾经希望顾晓军先生有机会能“忏悔”一下自己的巅峰时代。很想知道他当年有机会与国家领导人一起吃螃蟹的时候,所说、所为。如果他当年就有今天这般的睿智,历史会因之有什么不同吗?我看到顾先生在如此重要的历史关口,居然倒戈向党、帮党说话,号召那些异见的批评者们能有所收敛、等党先处理好了内务,再开战不迟。这该需要多大的智慧与度量呢?

相比顾先生的大智慧,余杰的“坏与更坏之争”真可谓小儿之见也。从古希腊至今,民主从来不曾以完美的形态呈现在世人面前过。即便是那造就了今日强大美帝国的民主,也依旧经历了漫长的种族歧视。更何况,当今中国,还是如此一个封建意识浓厚、充满了如同光绪帝那般氛围的时代呢?

  改变历史的进程不仅仅需要勇气,一定还需要大智慧。民智已开的中国,早已不可与百年前、二十年多年前相提并论。正如顾晓军先生所言:已经专制了60多年,又何必在意这一时呢?八九时,那些愚蠢到只剩下了勇气的学生以及组织者们如果知道以退为进的道理,中国还会是今日之中国吗?

石三生相信未来之中国只会更好不会更坏。文革复辟、封建意识得以整肃后,十数次呼喊政改的温家宝总理已经没有了借口和绊脚石。他已经没有理由再仰望星空长叹,只能无惧千难万阻、勇往直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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