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9月2日星期五

党和国家将为我罗织怎样的罪名?


党和国家将为我罗织怎样的罪名?

《中国网络民评官百人团》:石三生

当可以确定,这个号称新中国的党和国家已经将石三生列为了一个对手的时候。感觉自己像极了堂吉诃德。虽然有一支可媲丑堂大叔长矛的秃笔,面对着耸入云天的风车恶魔,谁能告诉我:石三生是该与风车对话还是用笔直接戳上去更有效?

答案自然是不会有的。这次离家,妻的眼泪仿佛是要生离死别。虽然可以百分之一万的肯定自己没有违反这个国家的任何法律。但自国保骚扰过房东后,还是感觉不寒而栗。甚至想起国保一口一个老兄叫着,笑嘻嘻地比划着:如果他想怎么地我,就会唏哩喀嚓收拾了我。就感觉自己的脖子冷飕飕的。心想,在国保的眼里,石三生的脖子大概不会比一只三十天就出笼的小鸡的脖子更硬吧?在一个有法不依,又不讲理的时代,漫说是人民一个脖子,就算是生命,也都会像钱云会一样脆弱的吧?传说,鲁迅的骨头是最硬的。不知鲁老头儿要是生在如今这样的一个时代,是会像铁凝主席一样为四个老婆的检察长赋文呢?还是像孔和尚一样为人吃人的朝鲜唱赞歌?当然,他也许会什么都不说,直接闭上了鸟嘴。不说,并不是因为他的骨头硬,恐怕只是老毛的枪杆子不长眼。很显然,义和团的刀枪不入成笑柄之后,华族人的脖子再硬,也只好输给洋夷的长枪大炮了。

自己的脖子既不硬,一只秃笔又只会无的放矢。剩于己的选择,恐怕真的要琢磨一下后事了。自从接到房东的电话,在家人的惊恐中,自己一直在想:国保此举,究竟是意欲何为?石三生不是李天天,法定的户籍和居民身份证,原本就在这里。逐无可逐。国保们当然不会弱智到连这样的基本情况不了解。他们虽然可以毫无节制地消遣庞大的维稳经费,但想必不敢,上头也不会允许他们毫无目的地消遣石三生。我们既然都是孙子的孙子,人人难免都会使得一两招孙子的招数。精明不精明的,自然也都会暗藏一些阴谋诡计。说捕蛇人打草只为惊蛇。不仅违反常理也很白痴。不论国保的举动是自发还是来自高层的旨意,这是一个套中套的连环计是一定的。

以石三生的聪明,虽然可以识破党和国家为我掘好的陷阱。但无论从现实还是理论上来说,只要掘坑人足够无耻,人民坠陷只是个时间问题。尽管如此,自己还是想在被党和国家构陷前,显摆一下生不逢时的弱智,预先为自己将要坠落的方式做一个朝不保夕的预料,他日果不其然。也好省却了顾晓军个老东西胡乱猜测;东野长峥先生也不必写那像墓志铭一样令俺直喊惭愧的寻文;驭民宝典先生更不用怀疑都他码的秋天了,俺还会被一枝来自春天的220箭迎面射中;陈子和等众网友也不必乱乱的到处寻找了。

中国人的恐惧总是来自于无形。石三生不信鬼神,敢直面死人。独自经过那些远郊荒坡中的坟冢时,却总是会心有余悸。绞索没有套在脖子上时,人人都会恐惧。就像蒙古的野马,没被套中时,惊恐地逃窜,一旦被套中,就唯余或顺服或反抗了。古往今来,多少豪杰志士能面对就义大义凛然,就是这个道理。死亡是不可怕的;可怕的,是你无法正常地活下去。也因此,自己这次回潍,开始变被动为主动,数次打电话、发短信给国保。希图跟他们问个明白:你们这么做,到底想干什么?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国保们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电话只有空音,短信也是泥牛入海。他们好似压根就没出现在我的生活中一般。

虽然国保们可以躲着我,但我知道石三生的文章,他们是一定会看到的。虽然还无法明确国保的突然失踪,对我意味着什么?在一个以塞老儿丢马,不知是祸还是福的社会中。高兴还是悲哀都会言之过早。还是趁未坠井,将自己一路思索的国保可能的构陷写下来,供世人做个参考吧。

就目前能看到的国保行径,无论是艾未未式的失踪还是冉云飞式的公开逮捕,亦或是李天天式的扫地出门。这些烂招数恐怕都难照搬到石三生头上。如今是借贷度日,自然就没有万贯资财供国家勒索,除非黑了我的房子和土地。别说罚我一千万,你就是能找到我偷漏税一块钱的证据,我都可以头朝下走。像对艾未未一般的敲竹杠自然是行不通;冉匪出狱后,据说跟李悔之大讲宽容与和解。他心里想啥无人可知,但传说他因拥数万推粉而藏颠覆嫌疑想必也是真的。石三生也有推特,既不做任何人的粉丝,也无一个好友。拿对待冉匪的路数显然也行不通;至于照搬李天天的法子,就更是可笑。国保黔驴技穷,通过骚扰房东的做法,可以看出,他们在着意模仿上海国保的路数。问题是,石三生第一次被传唤,就已经在供词中明确:谁爱散步就散步,自己既然不想散步,就绝对不会蛊惑别人上街。管你是驴屎还是狗屎,都与我无关。写到此,不得不回放一下自己第一次面对国保时的想法,可以毫无疑问地说:无论是杨恒均个混蛋还是不管别的想整石三生的人,打心底,他们都是希望石三生成为一个“犯罪”分子的。屈打成招既然常常成为公开的警察们的做法。冤枉好人当然也会成为秘密警察的首选。不然,和谐年代,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国家敌人?没有敌人,就不惜自己动手制造敌人。也只有如此,才能解释刘少奇他怎么就成了汉奸工贼。将石三生驱赶出房东家,目的:一,想让我回到那个周围正在拆建,已经空荡荡,连水都没得吃的房子里去。这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不久前的一个风雨夜,院子里有三条大狗,还有人敢翻墙而入,不但将几百块钱(还包括一张假币)系数偷走,临走,还悠闲地喝了一罐八宝粥。二,无非是让自己再住到酒店里去。酒店是秘密警察们的天下,李天天与男人开房都能被国保们全程偷窥。就可以想见着酒店是多么的能保护人的隐私了。石三生原本就是个好色的男人。自己目前虽然穷的不敢再有非分之想,但国保们如果在半夜时给我的房间里硬塞进个美人,再在水里茶里的放点伟哥、迷幻药之类的,就难保自己不会动了本能。中国的读书人,管你成家还是不成家的,有几个会在长夜难奈、孤寂一人之时,没有幻想过狐狸精破窗破门而入?问题是,国保们就算拍下石三生苟且之时的镜头,那又如何?拆散我的家庭吗?败坏我在世人面前本也不值一提的形象吗?在此,石三生要敬告国保:你们最好死了这份心。果然中计,你们尽管按照狗屎一般的法律,将我或拘留或劳教好了。只要你们别给我弄一具女尸,总不至于犯了死罪吧?

除此,国保们还能有啥后续的招数呢?设计一场打架斗殴?还是再找一个费良玉制造一场上央视的车祸?石三生早就有言在先:自己既无能力反对这个啥党,更无能力图谋分裂这个国家。之所以能到今天成为党和国家眼中的敌手。那完全是因为党总是惯从特务的眼光看待人民导致,因为党和政府的底层腐败枉法导致。当然,对这个国家不能说是没有怨言,下级政府敢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枉法胡为。不正是因为党和国家的领导人们总是装聋作哑、不作为才导致的吗?以石三生如今被中宣部视为眼中钉,国家不惜动用秘密警察跟踪打击的份量,一桩本就是因为政府枉法、伪造才导致的经济案件,竟然还得不到纠正。这样的党和国家,能不令人失望吗?一个能吓死人的和谐社会,他正常吗?

共产党、新中国,你们这是怎么了?不兑现你们的八项主义也就算了,为何还要变本加厉,定要将无辜之人逼上绝路都不肯撒手?堂堂一个政党和掌握着数百万大军的国家,竟然如此对待一个小小的石三生。不觉得有点丢脸,不觉得很难为情吗?
谨做此连自己都莫名其妙的文,以为他日的见证。石三生如果有个三长两短,一定是从被国保驱赶出房东家所致。党和国家虽然视石三生为敌手。但自己眼中的敌人,只有潍坊市国土局、住房和建设局,以及潍坊市人民政府市长许立全。果遭不测,请顾晓军们只以上述政府们的恶来彰显石三生不短暂也不龌龊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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