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7月5日星期二

李天天返沪讨要说法


李天天返沪讨要说法

《中国网络民评官百人团》:石三生

李天天是女人,也是律师。但她好像不以自己的专业闻名于世。吾知此人,皆因其农谚新编---“驴屎”一词。“驴屎”一词,不知是否为其首创,驭民宝典先生描述她的文,总是偏于房事让人不得要领。虽然不知出处,自己是着实很喜欢这个新名词的。四年的争讼,目力所及的律师,受了我钱财,却无法替我消灾。说又说不出,骂又不会骂,郁结在心底的疙瘩很需要一个词来消解一下。“驴屎”这个词看着埋汰,却真的很合自己的口味。以自身经历看中国的法律,竟然也很符合驴子的特征:喜欢围着一个中心转,绝不会转出磨道外;喜欢被人蒙住了双眼,鬼打墙似的转了半个多世纪,还以为自己已经走出了万里新长征。

当然,李天天绝不是因为单单这么两个字就出了名的。据说前面还有一大堆主谓、还有形容词副词,时间、地点当然也是汉语造句中不可或缺的东东。全地球的人,在以孔夫子为首的学院派攻城略地之下,都知道大陆是个历史悠久、言论自由的国度。说焚书坑儒,说文字狱,一般都知道那是前朝的事儿。李天天说了一句话,被特别供养了三个月。估计也不是言论不自由的缘故,应该是涉嫌抹黑了吴委员长已经健全了的社会主义法律体系,也诽谤了仗这体系讨饭吃的几十万律师。如此判断的根据,是很少看到有律师为其呐喊或提供法律援助。你看李庄,你看广西北海四律师案,都有大腕、名家为其摇旗呐喊。李天天也有,有个刘晓原大律师为其鼓噪,但事实证明,这刘大律师是个冒牌货,因为他在党的生日那天,未通过社会主义法律体系的年检。年检好啊!不过还是间隔时间太长了,应该一日一检,甚至一案一检。要说,大陆这司法局还真是他爷爷的怪!你去报案说司法鉴定中心出具假报告,他不管;这刘晓原就算是个冒牌货,都冒了这么多年了,突然不给年检。发的是哪门子神经呢?

看驭民宝典先生的文,说李天天今日要重返上海,以己已经毫无隐私可言的女人之躯,向大上海当局讨要一个说法。看意思,好像也颇有一番向江姐学习,头可断、血可流,返沪意志不可阻的劲头。很为她捏了两把汗。此去想必有两个结果,一是如愿以偿;二是再哪来的回哪儿去。
前者的可能不是没有,自身的观察,党好像有些悔过的意思。前日就写下的标题《折腾了四个月,党终于发现自己被牵了驴?》,因为官司正吃紧,一直未能展开。此文的依据,一是来自自身的实践,自己的电脑已经连续一个星期恢复到了封杀史之前的水平,上传、下传的数据一直很稳定。什么意思呢?钱云会案之后,迸发的啥花痴病,已经验证了自己在供状中所说:党是发神经,小题大做。自己患了恐惧症兼花粉过敏,却让老百姓吃药。如果党能听民所言,妥善处理好钱云会一案,断然不会有后来钱明奇、莫日根案的爆发。还有一层意思,党很可能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愚蠢。通过一些特务(国宝)们的眼睛看世界,促狭且毫无道理。钱云会案之后的一系列真正会导致政府颠覆的案子,都在国宝们的眼皮子底下发生,也证明了国宝们荒唐,该抓的不抓,该阻止的没有阻止。就连发生在天津市政府门前,一桩已经事先张扬了的爆炸案都未阻止。党若还是不知检讨一下自己的愚蠢,真就可以成为他日青史的笑柄了。连半猿人的尧舜朝,领袖们都已经知道民意只可疏不可堵。一个天天喊着代表了最先进的党,怎么可以如此糊涂呢?基于此,李天天此去,应该会吉人天象,无抛头颅洒热血之忧。

但世人都知道,中国是个最讲究旦夕祸福的国度;翻手为云俯手雨,又是党一贯的做派。党虽然口口声声要民意,重复了半个多世纪,估计自己也早已厌倦了。如果李天天此去,还是哪儿来的回哪儿去。我倒觉得不是个坏事。留得青山在,毕竟也是做人的一种方式。真的李姐成了江姐。活着的人们能做的,也只有扼腕长叹,枉流两行辛酸泪了。

李天天啊李天天,知你是个聪慧的女子,但不知你想过没有?如果你此去以卵击石,倘或真的有意外发生,固然可以成全了自己的气节。可又怎么能保证,自己不会白白地成为一个圈套的牺牲品?国宝们抓了那么多,包括艾未未,最终可能都无法证明他们有颠覆政府的本领,加上一连串的重大事件发生。他们连个台阶下都找不到,你此去,会不会成全了他们呢?当日在警局,我最大的直觉,就是他们其实是很希望我能带头去颠覆,甚至是像钱明奇们一样舍身炸碉堡的。我成仁,才能证明了他们从文章中断章取义的正确不是?

真的希望大上海能吸取三年前的教训,要说法就给个说法吧,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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