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4月12日星期三

城头变幻,难解百姓之苦

城头变幻,难解百姓之苦
《中国网络民评官百人团》石三生 九州评论·之八百六十三

搁笔数月,自己仿佛一只学着冬眠的雀儿,睁开眼、发现这个世界还真是不一般的热闹:齐鲁大地迎新送旧,最高父母官双双易主。非但如此,更有一个据说是水泊梁山籍的好汉正在美帝国将大陆各方搅得不亦乐乎。

可热闹归热闹,石三生我与潍坊市政府及国土局等一干衙役的争讼,虽然我在前朝就赢了官司,却至今不得善终。

转眼就是十年了呵!胡、温的五年,我赢了官司。在习李王的五年,我除了曾经打赢的官司,难道还会有任何变化吗?

不由得想起当年自己曾经致信省委省政府,回告我:他们“不能干预司法,走法律程序便是”。好一个不干预司法呵,当你们政府自己就是违法者的时候,不干预也罢。为什么也不执行司法的判决结果呢?

也有好心人为我指点迷津:道是“当年你若不告政府,这事就好办了”。真是旁观者说话不牙疼呵!当年若非不得已,我又怎么敢与政府争讼呢?识字虽只半箩筐,可好歹也知道古人云“民不与官斗”不是?所以,自己不也是先致信各级领导,领导们都“随意”。又只好求助各级政府的行政复议,复议均被驳回,万般无奈才不得已将政府告上法庭的吗?

我为什么要告潍坊市国土局、潍坊市政府呵?够日的奎文区法院已经将公开拍卖公诸于众。我最后的、唯一的希望,就是与政府争讼,来保住自己的财产了啊。

敢问好心人:我若不告政府,他们会自动流拍,会自认违法,会拱手将我的财产还给我吗?

当然,也有人会说:君不见内蒙呼格、河北的聂树斌案都平反了吗?这些,在下当然都看到了,为聂树斌案,自己也曾写过多少的文章不是?可他们,不都是人鬼殊途了吗?

还有人会说,也有活着的、被平反了啊。君不见“四川的阿满、云南的凤姐案”乎?这些,在下当然也看到了。可他们的被平冤,是否仅仅因为侥幸呢?当局可曾捉到真凶,给被害人家属一个说法吗?

十年了呵!

看着自己的孩子日益长大,感受着自己的身体日趋没落。耳闻目睹一桩桩反腐大戏开幕又落幕。想到未来的生活,还真是有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年,更不知明朝在何方的感慨。

这么说吧,在搁笔以来的二百余个日子里,便是做梦,也没有梦到一百年前就是一家子、如今已更名号为“大湿”的刘刚先生不管是遥遥领先的谣言,还是真的预言的情景啊!

此时,再想起当年新政初登台时,路遇的那个看起来像村妇一般的的锦州女人的一番话,可叹谜团一样的时局竟被一村姑一言中的,真的是不胜唏嘘。

不得不说,洋人杨恒均“杨大师”(顾晓军先生语)真高人也。“反腐也可能不得人心”竟比刘大湿的遥遥领先的预言不知高明了多少倍!

但不知当年抓我的果宝看到此文,想起那篇给我带来此生第一次案底的“刘志军倒下无所谓”又该以何言对我呢?

我本是一只小小的麻儿,虽能西施效颦---装模作样的学着狗熊在冬天睡去,在春天醒来。却终究逃不过这漫长又难挨的现实。都说春回大地、万物复苏。可为何不见潍坊市政府及一干衙役们的良知回照呢?

最后,就学那远在美利坚的梁山好汉说一句:“一切都尚未结束”,来结束这篇不知所云的文字吧。


【石三生 2017413日星期四 0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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