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孙中山到杨恒均,中式民主路在何方?
《中国网络民评官百人团》:石三生
前一阵子,大概是辛亥革命纪念日临近的原因,网上纷纷在议论孙大总统。因为自己一向对中国的近代史缺乏基本的常识,就特别拜读了钱文军先生的一些文章。钱先生文章写的严谨、好看,但石三生一向读快书成了习惯,又因自己实在对近代史有一种本能的忌讳,数篇大作读过,随即就忘了个差不多。却也怪,啥都忘了,偏偏记住了钱先生文中,说孙文他是个美国人。更怪异的,因为此时作文要用到孙大总统的国籍,怕自己的速记有误,又去翻钱先生的文,那篇关于孙总统国籍的文章已经不见了。说石三生扫描一般的读书,却能如谷歌搜索一般的抓取到关键内容,此可为新证。
加入了洋国籍的中国人是否更爱国?这是最近非常困扰自己的一个问题。自从读杨恒均的文章,发现了他的洋人身份,而他还在刻意隐瞒的时候,这种困惑就变得尤为强烈。在国破山河碎的年代,背乡离国,投奔了异邦,应是无奈之举。逢当今和谐盛世,贪官污吏纷纷以裸官为时尚的年代,在北大、清华的精英们皆以能为洋大人打工为荣的时代,在明星大腕们演着爱国戏揣着外国籍的时代,这洋中国人他到底有多爱国?又到底为了什么才爱国?恐怕除了当事者,外人也难说的清楚。虽然有那么一句旁观者清的祖训,却未必啥时都好使。
孙大总统当初为何不愿意让人知道他已经是个美国人?听说入洋籍要发洋誓,发了洋誓的中国人,就如同季羡林大师爱国论中所说,有了两个母亲、两个祖国。这两个祖国,他到底更爱哪一个呢?那李二嫂守寡改嫁也就改嫁了,婆婆小姑子阻拦也是枉费心机;可如果这李二嫂的老公还健在,一家人过的据说还和谐,她暗地里又与王财主眉来眼去,心向往之,就和那王老头私下发了婚誓、领了婚照、做了人家的八姨太。如此,好像就有些道德和法律上的风险了。就算孙大总统当初发洋誓的时候,还没指望能成一国之主,后来登了九五,这国籍它是不是个问题?中华民族的大总统竟然是个美国人。不但听着不顺耳,说起来也很难顺理成章吧?
或许,这也正是孙文孙大总统当初要刻意隐瞒自己国籍的原因所在。已经芳心他许了,成了王财主的八婆了,不但要明占着李家的主妇位,还要做了李家的户主,的确有些不像话。说孙总统自己知羞,隐瞒也就隐瞒了。为何一百年过去了,今人还要继续替他瞒下去?爷爷做的孽,孙子还能抹杀了?搞不懂那删钱先生文的网监是咋想的?莫非真的就是孙大总统的后人?孙文的曾孙、玄孙?
罢了,这古人的事、古人的心思,咱搞不懂就搞不懂吧。死人和伟人的心思总是难以捉摸不是?孙大总统可以怀千岁忧,可我们活着的,注定了连一秒之前的事情都后悔不得。既然搞不懂孙文,何不琢磨琢磨这活着的人?就琢磨一下这与孙总统有同样嗜好,以贩卖民主为己任的杨恒均杨博士的爱国倾向如何?
在当今中国乃至汉语言的网络上,略关心一点时事的人,你可以不知道孙文先生有美利坚国籍。但要说不知道杨恒均、没听说过民主小贩,那你一定算不上个爱好时事的人。也许原来不知道,要说民主小贩此次失踪后又复出,甚至惊动了澳大利亚的总理。你还没听说,就只好承认自己是根会上网的木头了。
据杨恒均自己以及他的粉丝们介绍,他已经在中国网中贩卖了六年的民主启蒙知识。好像也因此,就成为了什么德国之声的中文博客奖候选嫔妃。说起这外国人针对咱大陆搞的劳什子大奖,还真他爷爷的有趣,专以失踪、犯罪人口为目标,仿佛不失踪过、没进去过,就不具备入围的资格。当然,我们有一万个理由相信:杨恒均博士的失踪绝对不会是为了这么个不着调的奖项。以石三生对洋人的了解:这洋人尤其是德国人为人处世的方式,那可是钉定钉卯是卯。家里有台小车就是德国佬造的,据车贩子当时的说法,那德国佬造车可真是费劲,拧一个螺丝扣也要数着一二三,说拧三下就三下,绝对不会多半扣也不会少半扣的。如此较真的德国佬,要是知道这最佳博客作者的身份竟然弄虚作假,是个冒牌的中国人,别说还没定夺,就是通过了评委颁发了奖状奖金,恐怕也要追回的吧?螺丝扣少拧半下都要不得,这要是发现那连接处竟然被拧上了一根木头棍儿,说啥都必须召回的吧?就那奥林匹克运动,得了金牌没通过尿检也无效不是?
所以,像顾晓军个老东西乱怀疑,说人家借失踪炒作德国之声的博客奖,是很荒唐、也没有一个理由的。民主小贩的所作所为,当然就是为了民主,是为了继承孙中山的遗志,为了中国人能早日与全人类看齐,早点跨入那普世的现代文明社会中去。六年来的民主启蒙效果如何?恕石三生近视并眼拙,实在还没看到妙处。不过据杨粉们透露:民主小贩在前期对咱们的专制发起了猛攻,从理论和道义上分别取得了完胜!自己傻不能相信世人都是傻子不是?当我看到两会结束,代表们举着五不搞疯狂裸奔之后。不得不赞叹,说民主小贩和杨粉们的民主布施取得完胜,的确不是虚言。也因此,石三生比较高明的看法:杨恒均的失踪,应是因为代表们失败了不甘心导致,一方的完胜必然意味着另一方的完败,完败者们反戈一击,杨恒均就此失踪,也就在可以理解的逻辑之中了。
可杨恒均为什么要刻意隐瞒自己的洋国籍呢?爱国、宣扬民主,这不都是好事、是高尚的事情吗?隐瞒一下也可以理解,又为何要广而告之的宣称自己是中国公民呢?咱中华民族历来信奉外地的和尚比较会念经,释迦摩尼老祖不就是个洋人?说自己是洋人,像白求恩白大爷一样,不更容易被老百姓接受?又不是八年抗战,给皇军当鬼子是个很不好意思的事情。杨恒均他为什么要隐瞒了又明骗呢?难道真正的民主,都是要跟孙大总统一样,揣着洋护照才能讲的明白?
想不通。原以为捉摸不透孙大总统的心思,很合理,毕竟已是作古的人;可这活着的,欲知他到底是怎么想?看来也是枉费心机。谁叫咱不懂易经,不晓得啥阴阳呢?既然啥都捉摸不透,也就不去瞎子点灯白费蜡了。咱琢磨点实际的,比较靠谱的事情。
看到中国网上,洋大人杨恒均的挚友李悔之又发了篇新文,说《 杨恒均博士精神状态良好情绪稳定》,很欣慰。暗叹其作文水平真是大有长进。当初,那冉先生被颠覆的时候,李悔之写了篇《四川反动作家冉云飞被正式刑事拘留》,着实被石三生嘲笑了一番,说他身为一个百大公共知识分子,却连冉先生的“反动”二字都不知何意?羞的他立刻把文章私藏了事。所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咱也不是那眼珠子不会打转的人不是?李神童这一篇文内容虽然不着调也无趣,就这标题,的确已经比报道冉先生时有天壤之别了。只是可惜李悔之自称是杨恒均的挚友,不但不如我这样一个坚决打倒杨恒均杨特务的反对派得到的消息早;还完全不在乎杨粉的拳拳关爱、痛苦之情,没有像失踪之时,总是在第一时间就散布自己惊慌失措的状况。写如此短文竟然用了整整一个愚人节的时间,看来这李神童真的是江河日下,会写了标题,却又不知道文章内容该如何布排了。
在李悔之作文之前、愚人节的前一日,杨恒均博士就给石三生发来平安信:
“三生兄,很不好意思,我平时其实很少上网看文章,当然,我 也看过你几篇批评我的文章,感觉可能有些误会,如果我文章没有表达清楚我的观点,或者伤害了你所爱的人,非常抱歉。在中国做这些事,真是很吃力不讨好的,有时,理解,包容为上。你想,在我们身边,至少有十几亿人在干其他的事,而只有我们少数人在谈政治,在谈民主,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本身就是同道,没有必要花太多时间在批评对方身上,因为该批评的有其他人啊。希望我们能够成为朋友,以自己的理解能力与各自不同的方式,一起推动民主进步。我前几天生了一场病,引起了一些风波,心中很不安,今天好点才能够上网。如果你有机会到广州,希望咱们聊天吃饭,我请客。”
瞧瞧,咱这石三生大师能是全凭吹出来的吗?骂着你、打倒你,你还得请俺吃饭。估计俺要是想要本《家国天下》,杨博士不但要免费签名、免费邮寄、就连书本费恐怕都要搭上了。那些没事就追着石三生骂的脑残们,做梦都想不到的吧?
不过,石三生虽然好吃,一生最伟大的理想,就是吃遍天下酸甜苦辣的美食。但杨博士要请俺吃广东饭,就有那么点不是很乐意,因为那北京澳洲报的记者说要请俺喝善意的茶。石三生好吃但有时有点怪僻,喜欢吃自己感觉好吃的。感觉吧,这广东的早茶好,北京的宫廷宴有名。要是这二位换个角度,让石三生喝着广式的茶,吃着北京的宴。多好?
说起这北京的宫廷宴,哈喇子都下来了。记得很多年前,逛颐和园累了,就几位跑了附近一有名的饭店午宴,就在中央党校附近。那时吧,兜里还有几个臭钱,点菜只看菜名不看价钱(后来想想,人家菜谱上好像也没标注价格)。吃完了埋单,一千多,立刻就傻眼了!以为耳聋,要过结算单一看,一盘宫廷炒冬瓜88元。/狗/日/的,这钱在乡下,可以买一拖拉机了。本想理论一下,看看人家好几个大厨在如狼似虎的瞪着俺,吓得付完帐就一溜烟的逃掉了。
如今想起来,贵是贵了点,可那冬瓜做的是真好吃,仍是他爷爷的没吃出冬瓜味来。
孙大总统、杨恒均、宫廷冬瓜,这都哪儿跟哪儿啊!这和中式民主有啥子关系?估计喜欢研究俺文章的,早已经开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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